灵雪鸢深呼吸了一口气，端起手中的酒盏仰头一口饮尽。
“本王信你了。”他蓦地出声。
灵雪鸢的表情微顿，有些疑惑的看着他。
这喝下的应该是混杂了各种辣椒芥末之类的水，只是这东西，太坑爹了吧？
她干脆的将手中的酒盏重重砸在了桌上，用衣袖抹了一把嘴边的水渍。
“咦？”待液体入喉，她才发觉，这并非是男人口中说的鹤顶红。
“这是什么鬼，这么难喝？”
她立刻吐了吐舌头，舌尖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味道让她想喷火。
辣，呛，还有些刺刺的！
轩辕爵看着她的反应轻轻挑了挑眉。
这表情神态，和过去的那名小太监无异。
之前小鸢子误食了此水后也是同样的表情反应。
他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。
那又是为何，像是换了一个人？
男人的眸光微沉，细细打量着灵雪鸢，像是在思索，又像是在探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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